寫了七年的報紙專欄去年終結,一直若有所失,倒不是那點點稿費,而是每周在鍵盤上手指舞動腦袋反思心靈沉澱。最近,遷到梅窩,偶到瀑布下消磨半個下午,偶坐陽台眺望大片的綠田野吃早餐,或是一個人聽著蟬鳴的細嚼自煮晚飯,多了閒情,重探心源,尊敬的Dr. Samuel Hahnemann的座右銘Aude Sapere,敢於求真,敢於求智的慾火,又燃燒起來......
電 影《夜海傾情》(Luc Besson, "The Big Blue") 裡,主角為freediver,就是徒手潛水,愛水底的寧謐世界,愛海豚的友善和智慧,怕人間的喧鬧,怕地上的複雜世情。某天,他的老友也是徒手潛水對 手,因為追求多深潛一點,結果葬身海洋;主角憶起兒時親見父親死在海裡,憶起父親說,在海洋的深深處,要是遇上危險,會有美人魚出來救援。 主角又再次獨個兒往深海去,沉醉在深海的自我世界,這趟,是憂傷,是幻覺,他看見了人魚,他真的想,不願意再回來了...